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我飞马牧场以后还有何脸面在中原行走?!”
说话的,是右侧末端的一年轻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左右,长得颇为英俊,就是其肤色太过秀白,整个人显得较为阴柔。
他这话说完,其他们都没什么反应,倒是左侧排座次席的中年文士神情动了动。
便见他左右看了几眼后,又拿着柄折扇在手中拍打了几下,才开口说道:
“吴执事,话是这么说,道理大伙也都知道。
但问题是,那房见鼎号称‘寸草不生’,以往虽说也打打秋风,可没有一次像样一般,将整批货都给劫了,而且连话都没留。
他们四大寇一向来无影去无踪,多年来都无人知晓其据点,咱们一时半会上哪找去?”
这文士话里话外的意思,堂间众人都听得明白。
无非就是这梁谦,年前争夺四执事时没争过更年轻的吴兆汝。
这次被劫的战马,吴兆汝正是负责人之一,他赶着给人上眼药呢。
他这话说的吴兆汝面红耳赤,其旁边那个长着一对山羊眼的壮汉,脸上更是青一阵红一阵的,极为羞恼。
他是牧场的三执事,那批送往襄阳的战马,正是由他领头。
这汉子当即便起身抱拳,对着上首的商秀珣说道:
“场主,这趟生意是我老陶负责的,如今出了事,兄弟们也死伤不少,老陶我定将...”
右侧首座,那个儒雅中年抬了抬手,将他的话打断。
“陶执事,战马被劫,事关我牧场颜面,岂是你一人之事?”
“大执事,我...”
陶执事的山羊眼中满是感激,还待说些什么,又被其上首的大执事打断了。
“行了,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都想想怎么将问题解决吧。
大管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