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别说是当初老道长帮他消除心理阴影,华山能新出几个绝顶,其源头也在老道长这。
这恩情可大了去,几片金叶子根本无法与之比较。
“这...这...你要不收,老道往后这日子没法过了!”
老道长拿着布团塞不出去,脸上满是失落。
“啊?就几片金叶子,老道长为何说的如此严重?”
黄麟一脸诧异。
“心里那道槛过不去啊,自从收了居士这金叶子后,老道这道心就不稳啦,心中时时记挂着将其交还于你。”
“这...真有这么严重?”
看着老道长长吁短叹的样子,黄麟也满脸为难,这要真将金叶子收回来,也太说不过去了。
想了想,他又接着道:
“老道长,您山阳附近的那间道观...是传下来的?还是...”
“老道这一脉一直都是四海云游,那道观也是早年捡的,居士问这些是何意?”
何道长脸带疑问,不知道黄麟为何问起这个。
“这金叶子成了您一块心病,但在您对晚辈以及华山的恩情面前,却又算不得什么。”
“晚辈便想,要不...我华山出人出力,在此给你建座道观?您平日里闲暇之余,给我华山门人讲讲道经就好。”
“这样一来,您也有所付出,便不会觉得是占了便宜,对吧?”
黄麟详细的说出了心中打算。
“不不不,这样一来,老道我岂不是又欠了居士人情?”
老道长连忙摆手,几片金叶子都闹得他无心修道了,要再欠人情,这不得道行尽毁?
“道长,晚辈实话跟您说吧,您讲的这道经,对我华山之人非常重要!您看我那师父,天天来和您论道,就是想在武功上更进一步!”
“所以不存在您欠人情,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