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里,听那道长说时,他还不敢相信,这三个多月对他来说时间太长了,人都有些恍惚。
站在隐约可见的残垣断壁前,黄麟一时感触颇深,当年的全真教,算是执掌整个北方道教,在武林中也是第一大派,可终究还是毁了。
那华山派呢?日后就算没毁也好不到哪去吧!
收拾心情,即然来了,还是找找吧,万一呢?
...
果然没有万一,在重阳宫遗址附近转悠了三天,大小水潭,甚至干枯的低洼都没放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
虽说早有准备,但心下还是稍有失落。
辛辛苦苦的穿山走林三个月,最终还是空手而还,只有身上的道袍,和推演盘里满满当当的道经证明他来过。
在武功好好的休整了三天,一身打扮又焕然一新,马尾扎起来了,“纯阳”也新做了两套,又好好慰劳了一番早已不满的胃,才打马上路。
他从华山骑出来的骏马,还丢在蓝田,也不知那小二有没有好好照料,此时身下这瘦马,已是武功这小地方能买到的最好的马了。
名剑靓衫配宝马,就差这马了!
......
蓝田县,福来客栈
自打上个月起,生意颇佳的客栈掌柜,便一直苦着脸,最近些时日才好些,只是偶尔会叹下气,好似惋惜什么。
今天客栈生意不错,三个小二爬上跑下,前前后后忙的脚不沾地,胡掌柜正在柜台敲打着算盘,眼前暗了下,心下便知又有客来,连忙抬头招呼。
“客官,打尖还是住...住...”
这异样的打扮,别具一格的发式,化成灰他都记得,可他不是死了么?
“掌柜的,你这是咋了?”
黄麟进门就见这掌柜颤抖的望着他,好像他是江洋大盗似的,有些奇怪。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