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家里,多听你师父你的话,别调皮.....”
黄雄摸着黄麟的脑袋,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
福伯在一旁面带笑意。
“知道了,二叔请放心,孩儿懂的!”
家人的关心对黄麟来说,是难得的体会,默默享受着。
“方大侠,小侄改名之事,他自己拿主意就行,这一路上麻烦您了!”
黄雄又向方不文抱拳道。
“黄先生不必担心,黄麟也是方某师弟,自会小心照顾。”
方不文摆摆手。
“时间不早了,就不耽搁你们赶路了,一路保重。”
黄雄又拍了拍黄麟的后背。
“二叔、福伯,我们走了。”
“告辞!”
两人辞行后,翻身上马。
“驾...”
两匹骏马飞奔而去。
黄雄和福伯在长亭外注视良久,至到两马消失在远处,才默默的回到软轿上。
......
骏马飞腾,两旁的树木飞速朝身后掠过。
烈风扑面,不仅吹散了黄麟离别的愁绪,更吹乱了他的头发。
“师兄,内门的心法武功,和外门有什么不一样吗?”
黄麟弯下身子,贴在马背上大声和朝师兄吼道。
想着就要回山学完整的心法和武功了,脑中不由幻想着白衣仗剑、十步杀一人等场面。
“回去就知道了。”
方不文稳稳的坐在马上,身体随着骏马的奔跑起伏,一手提着缰绳,另一只手拎着酒葫。
也没见他大声吼叫,声音却稳稳的在黄麟耳边响起。
黄麟也就喊了一句,便没吭声了。
实在是吼的太累,而且他骑术较差,在马上不敢有稍大点的动作。
傍晚,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