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还是在门外恭敬的拱手行礼。
“吱呀~”
刺耳的开门声响起。
“是小黄麟啊,好好好,起来吧,可是习武不成?”
胡夫子显然还想让黄麟走上正路。
这才半年多的时间,胡夫子一下子像老了十多岁一样,虽然还是收拾的一丝不苟,但以前只是有点花白的头发,如今全都雪白雪白的,脸上也苍老了许多。
“夫子,您这是?”
黄麟担心的询问,老夫子家中怕是出什么事了。
“无事,只是前段时间病了,这人老了,这一病,身体就不行喽。”
“嘿,老夫光顾着说话,快进来吧。”
黄麟对身边的下人吩咐几句,才拎着东西跟在夫子身后进门。
小院有些逼仄,但收拾的井井有条,还种了点小菜,只是空气中的药草味有点浓郁。
“爹,可是他们又来了?”
正跟在夫子身后打量的黄麟听到厢房里传出年轻人声音。
“是犬子。”
夫子回头跟黄麟说了声,又转回去高声道:
“乃老夫学生,你且安心休息。”
“兄长这是?”
黄麟更好奇了,药草味加上房内需要休息的年轻人,这是有伤在身?
“唉...”
胡夫子将黄麟引至厅堂,又亲自倒好茶水后,才将事情始末说来。
夫子如今五十有三,早年家境尚可,一心考取功名。
娶妻生子后,又三年,才考上秀才。
当时已是三十有二,又正值新皇登基,以为时来运转,一高兴,给儿子改了个名,名“魁”,夺魁之意。
只是那些年他一心读书,一家三口的开销支取全靠妻子维持,家中已日渐困顿。
而秀才这个身份,并不像黄麟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