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干嘛还要成为你义母?不都差不多嘛。”
他有点奇怪,这年头,徒弟是要给师父送终的,师父师父,份量可不比血缘父母来得轻。
宁中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这样,你回去后问问你表哥看看,毕意不是小事。”
黄麟考虑的是,宁中则的表哥——王九峰,是要考功名的,日后要是进了官场,被人翻出来家眷和江湖人士牵扯太深,会不会有所影响。
“师妹,你师父有让你改名入辈份吗?”
他想着,后世宁中则也没改成“不”字辈,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不灵啊,咱华山的女弟子,和男弟子不同,是不强求改名的。”
方不文在一旁哼着小曲,偷偷听着两个小家伙窃窃私语,没忍住调笑了一下。
“师兄你不厚道,偷听小孩子讲话。”
黄麟脸一丝尴尬闪过,虽然从入华山起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心里建设也做了好久,但听到别人喊,还是稍微有点不自然。
“切,谁乐意听你们俩小屁孩儿说这些无聊的事。”
说完也不搭理他俩,继续哼他的曲儿。
宁不牧在另一边偷笑个不停。
宁中则刚好一点的脸色,又通红起来,这下话也不讲了。
......
时隔半年,又一次进到华阴城。
这次没多呆。
将宁中则送回家,和王九峰浅聊了几句,做不做掌门夫人的义女,不是他一个外人能随便参与的,由于急着赶路,草草吃了顿便饭,便和师兄告辞而去。
离家日久,确是有些想念家中大哥,不知道镖局现今状况如何,福伯身体是否还好。
“驾...”
坐下骏马终于能放开蹄子飞奔了,跑的欢快无比。
傍晚,天色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