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一样的局面,而这对药企来说也不算好事,因为药企不可能研发只能让一小部分人用得起的药物。
让大家都病死不是药企想要的,从每个病人手上都赚到钱,才是药企梦寐以求的事。
这种情况下,就必须设计一个合理的分配方桉。
富人有富人的方桉,穷人也要有穷人的办法,皆大欢喜,这才是药企喜欢的局面。
就像鹰国的房产税,不就是按照房子市价来收的吗?
那这么有价值的健康税,为什么不能按照资产来收呢。
也许,遥远的未来,不论穷人富人,只要根据自己的收入每年花一笔钱,每个人老了都能保持青春,哪个器官坏了就换一个,生病了就吃药治好,健健康康地活到120岁。
这也许不是一件坏事。
不过,事情也可能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没准到时候得干到100岁才退休呢,房贷都能背上70年。
卫康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颤,这也实在太可怕了。
他赶紧打消了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正色道:“很好,那就这样了。以后要申请三清药物临床实验,有钱人要向三清慈善基金捐款100万美金起,才能获得排队的资格。”
“当然,我们对同胞一向还是比较优待的,国内的富人只要100万人民币就够了。”
“像萨勒曼王子那样一次捐助1000万美金的土豪,就是我们的首席嘉宾,专门为他研发新药都行,毕竟他一个人的钱就够本了,等药物上市以后能救好多人。”
“多来几个像他一样康慨的富豪,我们就有更多的资金研发更多的新药了,这可是大好事,没准全世界的病人能靠着这些富豪把所有疾病都给攻克了。”
陈以清想起自己留在鹰国的许多同学,不由问道:“这个海外华人算国内还是国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