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沉静了下来。
然后,心生困意的我妻善存坐在病床上,重新进入了梦乡。
“阿弥陀佛。”
房间中,顿时只留下了岩见砚慈间低沉的声音。
隔壁房间。
珠世坐在榻榻米上,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的是些许紫藤花的粉末。
旁边有几个碟子,盛着鲜红色的血液。
她皱着眉头,划破自己的手指,捏住指尖,将挤出的血液滴落进紫藤花粉里。
“呲——!”
一阵白烟升腾而起,珠世见状连忙端起一旁的碟子,将碟子里的血液倒进紫藤花粉中。
随着一阵研磨的声音,珠世放下手里的研磨棒,长长的叹了口气:
“……又失败了。”
她站起身,推开房间的门,朝熙熙攘攘的医师馆外面看去。
却无意间看见了医师。
医师正坐在大堂里,合拢着双目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着了。
……
……
……
另一边。
某座不知名的山上。
山腰间。
一间由结实厚重的木头和些许干草点缀搭建的屋子里。
屋子里空间很大,中间厚厚的榻榻米木板代替了玄关的作用,同时大面积的榻榻米木板上也铺了两个床铺。
进门旁边就是烧火做饭的地方,一摞木柴正堆在门的旁边。
旁边的墙上也挂着些葫芦斗笠之类的东西,干草垛在墙角堆着。
门对面的墙边摆放着几个柜子,上面放着些许锅碗瓢盆。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充满了温馨的生活气息。
虽然有些简陋,但却十分让人感到幸福。
此刻,屋子中间的榻榻米上。
一个身穿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