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朝下方的屋顶劈砍而去!
下一刻!
轰!!!
沉重的雷切狠狠劈砍在木质大梁的屋顶,直接将其破开了一个大洞!
灰尘四起,几束光芒顿时打入了昏暗潮湿的房间内。
在可见的范围内,从劈砍掀开的屋顶朝下看去,暗红色的血浆流淌了一地。
淡淡的光芒透过房间内重重的灰霭,艰难的达到底部。
“哗——!”
街道上,正在街道上行走的路人们满脸惊讶的看着拿着雷切的稻垣慈一郎,纷纷撇过脑袋快步离开。
“太乱来了!慈一郎!”双手合十的砚慈间皱着眉头,他已经握住了背后薙刀的刀柄。
“诶嘿!”
慈一郎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雷切,实则已经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脚下的房间里。
微微瞥了一眼,他不由得感叹道:
“这得多久没打扫了,灰飘的都有些看不到地板了…”
一股腐臭和霉锈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让慈一郎和砚慈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砚慈间眼睛一眯,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好难闻。”慈一郎瘪了瘪嘴。
就在慈一郎沉思的片刻。
他手中紧紧攥着的雷切突然停止了振动。
他瞥了一眼手里恢复平静的雷切,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慈一郎透过轰击出来的大洞朝房间内看着,但腾起的灰尘实在太过遮碍视线,根本看不到多少东西。
有些不对劲…
他眯起眼睛,站起身子看了看周围,阴霾的天气让气氛有些压抑。
街道上的人们稀少了许多。
头顶上的鎹鸦也一直保持着盘旋的动作,却一声不响,一切似乎变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