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猛地就向自己的额头拍去。
啪!
歌德握住了奥斯顿的手掌,顺势一记耳光。
清脆的响声中,奥斯顿回过了神。
他感受着青肿,疼痛到麻木的脸颊,对歌德没有丝毫怨恨,有着的只是感激,他很清楚,没有歌德的话,他刚刚已经死了。
“那是什么?”
奥斯顿询问着,眼中带着惊骇。
在他的心底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但……
他不敢承认。
他希望得到歌德的回答。
呼哧!呼哧!
歌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奥斯顿只是被动感知着,而他?
则是被主动锁定着。
两者的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一般。
前者只是无形的压力。
后者?
刀子就架在了脖子上不说,还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割你的肉。
只有歌德能够看到的文字一行一行地升起。
每一行都是对【心】的判定。
4.4的【心】勉强支撑着这样的判定。
但歌德肯定,这样下去,他支撑不了多久。
因为,‘那家伙’正在‘靠近’。
歌德不知道是他理解中的靠近,还是只是视线的扫来——但是,他知道,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他就死定了。
“刚刚对方是在追溯血脉的源头。”
“所以……”
“对方追溯到了‘疯王’?”
“而且,还被‘疯王’打破了自认为万无一失的防护,但也引得对方背后‘那家伙’的注意?”
歌德推断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又一次替‘疯王’背锅了?
很明显,‘那家伙’应该是冲着‘疯王’来的。
但‘疯王’已经死了。
‘疯王’死了之后,在这件事中,与‘疯王’最为亲近的他,自然是受到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