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都能看到那玩意,世界早就大乱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维持着。”
张仨说。
李泗做了几十个深蹲也接着道,“确实,但对于我们调查员来说看不到就很烦了,不论预警还是寻找都难得要命,更何况我们这种守在诡邪边上的,就怕哪天醒来,眼睛一睁开一张丑陋的大脸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张开血盆大口。”
“不至于不至于,我们不是做了布置吗。”张仨说,“再说了,这头诡邪老宅了,已经在这里宅了几个月一步都没挪动过,稳得很,要是个个诡邪都这么宅我们工作就容易多了。”
他竖起大拇指。
一个字,稳!
在这里守着也就是出于谨慎,就当休假了,虽然休得半点也不舒服。
张仨做完热身运动,整个人已经微微出汗,很想跟李泗来一场激烈的饭前摔跤。
但,他发现面前的李泗人已经呆滞,额头冒出了汗珠。
这是咋了?
锻炼炼坏脑子了?
张仨本来是这么想,直到,他听到叮铃叮铃的铃响,整个人一个激灵一个哆嗦,猛地扭头往身后,废弃大楼的入口处望去。
挂在那里的铃铛,微微摇晃。
绕着门前洒落好几圈的特殊粉尘,冒出来一缕又一缕的青烟。
这种情况昭示着......
不用昭示了!
张仨忽然又是瞳孔一缩,大门处,昏黄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有一个巨影若隐若现。
非是能看清,只是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灰黑的轮廓。
臃肿、丑陋!
正挪动着一步一步向前。
他大惊之色,诡邪……正常不是看不见的吗!
巨影挪出黑暗无光的废弃大楼,一步一步地,步入到夕阳还未完全落下,仍有昏黄余晖笼罩的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