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外人安排的,我们查了这些钱的冠字号,都不是近期在本地取的。”陆令道,“我问过保安,我问他说怎么能肯定对方会把后面的钱给他,他说不给也无所谓。也就是说,为了两万,他就敢干这个事,他觉得就少放一点酒就行,一般也不可能查出来酒驾。简单的说,保安还想坑这两万走。”
“一般来说,往一份外卖里倒几毫升酒,确实不会有任何影响,也就是能对你有影响.这个事,”燕雨想了想,“有没有可能和杨芸有关?”
“你的意思是,陈守发这次想弄死杨芸的孩子,杨芸也知情?”陆令道,“不可能的,也许这孩子死了,杨芸确实是可以拿到所有的遗产,但这里面有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杨芸需要剖腹产,如果,孩子死了之后杨芸再死了,那么所有财产都会属于陈守发。杨芸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她要是知道陈守发有害死孩子的心,她打死也不敢回来做手术,她怎么敢肯定陈守发就不会害她?”
“倒也是,是我想的不周全了,”燕雨有些疑惑,“既然杨芸不知道,陈守发又被抓了,你这到底是被谁安排的?算算时间线,你找到陈守发之后,并没有直接联系陈守发,而是去查了一些监控才抓的陈守发,也就是说这个中间有时间,难不成是这个阶段陈守发安排的其他人?他本事有这么大?”
“我之前一直住在酒店,”陆令道,“这次在他们局里看材料,看了三个多小时,也就是这段时间里,保安被人找上了门,保安拿到钱之后,立刻和同事说要离开,接着就骑电动车去了女友家,总共离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和监控相符。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奇了怪了你是不是明天早上要见陈守发?到时候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变化吧,现在就正常调查,也不必着急。这几天你的饮食一定要注意,就在他们这边吃食堂吧。”燕雨道。
“你这么一说,难道是有人知道我明天要讯问陈守发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