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扭身,把李梦压在了下面:“服不服?说谁废物呢!”
“你还真能打啊!”李梦道,“我还一直以为,呼.呼.一直以为你肾虚!”
“你才肾虚!”陆令拧住了李梦的小臂,使了使劲,“服不服!”
“不服!你个肾虚的!”
“那行,”陆令压住李梦,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于是,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在李梦的眼前晃了晃,接着拿走,“既然你不服,我就让你服一下,一会儿最好捂住嘴,别把全楼的人都喊过来了!”
“你要干嘛!”李梦吓了一跳,“你他妈变态啊!”
“服不服!”
“服!服!我错了哥!”李梦立刻怂了。
陆令这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李梦哼了一声,坐在了一旁。
“行了,别跟个小媳妇似的,多大点事,过不去了?你死都不怕的人,这算什么?”
“你才像个小媳妇!”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陆令道,“走吧,晚上请你吃海鲜,去市里。这边开海有一阵子了。”
“我要吃一斤重的螃蟹。”
“行。”
“走。”
陆令知道,李梦是真的苦。如果说最终查出来李建成都有问题的话,陆令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所以,每次在李梦情绪上有大的波动的时候,陆令就通过插科打诨、对喷等方式,打断李梦的状态,使得李梦不必沉浸在过去。
一直到晚上吃饭,陆令一直和李梦在一起,李梦这里,也一直没有收到李圆的信息,燕雨那边也一直偷偷盯着,李圆也一直没离开家。
第二天上午,燕雨和青山放弃了盯守,前往李建成、李建唐长大的村子,四处调查走访。按照李建唐的说法,他爷爷那辈可是不一般,那他父亲这辈,应该是大族才对,但是问了村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