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根本就不信陆令的话,他觉得陆令一定是趁机过来羞辱他、看他笑话的。
「你想多了,」陆令摇了摇头,「实际上我与你没有冤仇,但是你犯法了,你害人了,你现在所有的结局是你自己罪有应得。抓到你我很高兴,枪毙你我也解气,但是我并不会在你死前对你进行无意义的羞辱,更没兴趣看你的笑话。」
「我不信!你就是先这样说,然后等我放松了,你再告诉我马上要枪毙,看我的情绪大起大落,哈...大起大落,那肯定很过瘾...」焦护国有些疯癫地说道。
「你是疯子,所以你就觉得这个世界上都是疯子?」陆令摇摇头,「我没有你说的这方面的精神需求,也许你有,那是你,不是我。」看着陆令认真的样子,焦护国情绪逐渐放松了下来,他终于还是瘫软在椅子上:「我输了...我输得彻底啊...我以为我不怕死,哈哈哈...我...」
焦护国没有再说什么,他倚靠着铁椅,眼神变得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守所里,行刑前的这一天,每一名死刑犯的情况和表现都不一样。
有的人会真的不怕,但这种只占极少数绝大部分还是颤颤巍巍甚至需要几个人抬着去刑场。
死亡作为人生的终极,不是那么容易面对的。
很多所谓的大哥、所谓的「硬骨头」,即便判了死刑,都强硬的不行,但是,吃到改善伙食的餐的时候,依然很容易崩溃。
很多死刑犯在看守所待着,如果有一天看守所改善伙食,多给了一个鸡腿,都能颤颤巍巍、误以为是断头饭,胃口全无。年轻的健康人等死,确实是人间最恐怖的事情之
一。
「我多虑了,」陆令看到焦护国这个样子,他知道燕雨多虑了。焦护国看来并没有提供虚假的地址,他现在已经在对自己的人生进行倒计时了。
「他这个情况,」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