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还真不知道安树明手里有多少底牌,但这么一见,很多事他都能看穿。安树明已经没有底气和陆令下棋了,还是想妄图买通陆令。但是,安树明一定还有一个不愿意出的底牌,一旦出了就是两败俱伤,这個底牌陆令没有看到。
“好。”青山终于安心了,跟着陆哥就是舒服。
很快地,二人进了医院就诊室。
这边一个人都没有,刚刚出来抽烟的医生也不知道在哪里,陆令对这里很熟,径直往里走。
走了十几米,陆令就看到一个屋里聚集着四五个人。
两名医生,一名狱警,一名犯人。
犯人就是那个今天头部被砸的老农,现在已经彻底包扎好,打了镇静剂,看样子状态萎靡,却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
陆令敲门进入,两名医生看到陆令和青山,接着看了看狱警。
狱警也有点懵,他刚刚在监区看到陆令的时候,陆令还是囚犯,怎么一转眼穿上警服了?
他是不知道陆令身份的,第一时间以为自己眼花了,接着就看到了陆令的警号是辛安的,再看了看陆令,狱警有些慌乱:“你们是谁?你们把辛安他们怎么了?我跟你们说,可不要乱来!”
“大哥...”陆令摊了摊手,“你对监狱这么没信心吗...我还能有那个本事?再说,你看这位兄弟,这是你们监区的吗?我难不成还能去别的监区再劫狱劫出来一个?”
“额...”狱警一想也是,但还是有些紧张,“你们到底是谁?”
“来这里面有任务,”陆令指了指自己的肩章,“我们是队友。”
“啊?”狱警哪遇到过这种事,连忙道,“你等一下,我拿医院的座机核实一下...”
说着,狱警就离开了这间屋子,出去打电话去了。
陆令见状,准备和医生聊几句,谁曾想这俩医生压根不想掺和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