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过说实话,小伙自从喝药后,身体情况是明显不如喝药之前了,光是连个脸颊,都已经肉眼可见的小了一圈。
但是这个时候,不管是杜衡,还是兰常华,亦或是患者和他姐姐,都没有说什么不满意的话。
因为小伙每天睡醒之后,他手麻、胸闷的问题,已经开始减轻了。
尤其是之前足后跟的电击感,已经有三天没有感觉到了。
回到办公室,兰常华问杜衡,“小杜,你觉得这个患者现在情况,要不要换一下方子?”
杜衡脑海中转了一圈,反问兰常华道,“兰教授你对患者更熟悉一点,你的意见是什么?”
对于杜衡的反问,兰常华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微微沉默后方才说道,“效不更方。虽然现在没有再给患者做检查,但是患者表现出来的状态,在一步步的好转,相信肿瘤一定有了改变。
既然是这种好的表现,那就说明咱们的用药是正确的,正确了那就不用改了。”
兰常华这边一说完,杜衡便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方子本身就不改变了。
不过鉴于患者的身体反应,我觉得把剂量可以缩减一下。
比如之前的生黄芪,可以减少到一百克,两百五十克的剂量已经服用了一个星期,体内已经积攒了足够的药性,要是再这么大剂量的服用下去,等哪天爆发的时候,他的身体可能会被冲垮。”
兰常华轻轻的嗯了一声,“既然你有方面的担心,那干脆把麻黄、附子的量也减下来,要不然方子的平衡就打破了。”
这样的建议,杜衡当然是要接受的,而且他本来的意思,也是要这么做的。
不过现在兰常华说了,他也就没必要非得强调一下自己的想法了,照办就行了。
兰常华看着杜衡开始修改医嘱,便缓缓说道,“你那个面瘫的患者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