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点小差距,就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吴主任见杜衡不说话了,便也知道自己情绪过于激动了,做了个深呼吸后,吴主任才问道,“那你能治吗?”
杜衡毫不含湖的点点头,“患者年近七十,且常年劳作,身体亏空的厉害。
但是整体来说,病因好找,病机清晰,能治。”
对于杜衡这样的回答,吴主任微微沉默,但是又在自己的预想之中。
如果杜衡此时说不能治,才是他最意外的。
要不然,兰常华也不至于千里迢迢的,专门去邀请杜衡来首都了。
“你准备从哪里入手?”
杜衡行走的脚步微微迟滞,但马上就跟上了吴主任的步伐,随后才缓缓说道,“患者脉迟弱,堪堪达到六十次每分,舌澹胖,再综合考虑患者的年龄,便可知是一个肾亏于下,八脉失养的局面。
而且腰乃肾堂至阴之宫,嵴属督脉,腰嵴皆肾所主,所以我准备从肾入手。”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中医内科,吴主任转头邀请杜衡,“去我办公室,你详细说说。”
“好。”杜衡一口答应下来,但是他没有直接去吴主任的办公室,而是先去隔壁,自己的办公室端了茶杯,喝了两口水,才进入到了吴主任的办公室。
“详细说说吧,为什么要从肾入手治疗。”两人坐定后,吴主任便开始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骨病从肾治,这句话他是知道的。
但是具体怎么治疗,又有那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他有点拿不准。
尤其是这种比较严重的病症,根本就没有给他实验的机会。
诊断准确,用药丝毫不差,病人就转好了。
但是一旦出现问题,病人的病情不容许他再做补救;病人和家属,从情感上,也会不信任这个医生,甚至诱发不信任中医的情绪;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