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笑话了。
车队一出发,新娘家的门口,就开始变的冷清了起来。等到车辆全部走完之后,只下了满地的红色纸屑,还有略显刺鼻的炮仗味。
杜衡长呼一口气,先是回到自己的车里,拿了自己的针灸包出来,又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一个药方,“不畏,你现在到村里的诊所去抓药,然后就在诊所把药煎好之后拿过来。
我先去给扎针,让缓过来再说。”
吴不畏拿着药方看了一下,有点担忧的问道,“师哥,待会要去酒店,能来得及吗?”
“问题不大。”杜衡澹澹的说道,“他的问题就是思虑、忧伤过度,伤到了脾气。
而脾是肺之母,脾气一受损,便不能散精到肺,这样肺气也就伤了。
可肺气一受损,浊气清肃不及时,这样更伤脾气。“
吴不畏再次看了一下手里的药方,见里面有茯神、半夏、陈皮、巴戟天等药物,随即便不解的问道,“师哥,你说是脾气出了问题,可是为什么你开的药里有补心定志的药?”
杜衡刚准备迈动的步子缓了一下,转身就在吴不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最近是不是再没看过书?”
“什么意思?我最经一直在看的,尤其是你写的三篇论文,我都能背出来了。”
“看那玩意干嘛,有看那东西的时间,你过来问我,效果不比你看那玩意强?”杜衡对吴不畏的这个举动,不满中夹杂着不解。
原作者就在身边待着,不问作者只看论文,也是没谁了,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不是看你忙嘛。”吴不畏小声的辩解了一句。
杜衡澹澹的瞥了一眼,接着说道,“刚说脾与肺的关系,难道你就不能自己想一下?
癫症啊,这是单纯的脾气受损就能形成的病症?“
有了杜衡的提醒,吴不畏眨巴了两下眼睛,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