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还真是有可能,而且这个可能性还非常的大。即便恢复不到那个程度,可也一定比送省妇幼要强。
有了这个案例的存在,有了杜衡这样的大神坐镇,他们真的可以放开手脚了。
他们等待的春天,真的要来了。
刘主任其实也有这样的感触,甚至要比他们两个还要早。
虽然上次的事情,她也在被处分的行列里,但是杜衡的水平,她却是心服口服的。
外面的世界,这会和杜衡没有关系,他现在全身心的放到了这个孩子的身上,视线不停的在监护仪,和孩子身上来回的转动,深怕自己因为疏忽,漏掉什么重要的信息。
等到去煎药的医生把汤药送来,杜衡又让护士找了一个小勺子,亲自给孩子喂药。
每次喂药都是小勺子里盛一点点,却频率非常高,每隔十分钟,他就重新给孩子喂一次。
在整个的服药期间,孩子还会时不时的抽搐,而且孩子的高热也一直不退,这让杜衡的心,始终都是悬起来的。
而此后的过程,就是非常枯燥的重复,杜衡不间断的喂药,等孩子饿了的时候,再给孩子喂奶,期间还给换了一次纸尿裤。
而纸尿裤上,没有杜衡期待的东西,只有小孩浅浅的尿渍。
这样枯燥的过程,一直到了下午四点,终于迎来了转机。
孩子服用到第五剂汤药的时候,终于通了大便。
用通不合适,应该用‘泄’比较的恰当。
而且通下来的也不是大便,是杜衡‘期盼已久’的东西,胶粘状痰涎。
小孩光破痰醒神是不行的,还必须把痰排掉才可以。
痰没了,孩子体内的热毒也就跟着出来了,这才是最根本的目的。
杜衡开心了起来,他身后的医生和护士,虽然都不懂中医,不懂白色脓状胶粘痰涎代表着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