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到静脉里,药效不流失,见效也快。你坐那,我给你吊,吊完了还得给那个孩子扎针呢。”
这句话说完,可真的把杜衡给惊住了,他觉得自己脑子里嗡的响了一声。
看着女人不确定问道,“你刚说你给我吊?药你给我配?”
“对啊,我不给你配,难道让你自己配啊?坐那,稍等一会就好。”
女人说完,转头进了旁边的一个套间,看样子是去拿液体去了。
杜衡和吴不畏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震惊和疑惑。
这家诊所的注册医生,一直只有一个,那就是杨峥农,而且杨峥农还不是医师,他是医士,但这都没关系。
问题是这个女人是谁?她从哪冒出来的?她凭什么敢给病人开液体?
她是杨峥农懂医学的亲戚?
还是说学过护理的护士?
两人心中全是疑惑和不解,趁着女人进了套间的功夫,杜衡看了一眼三个老太太吊的瓶子,上面除了原有的葡萄糖的标签,什么都没有。
三个人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这个瓶子里配了什么药,谁都不清楚。
走过去看小孩的,除了瓶子变的小了一號之外,和三个老太太没有任何的區别。
低头看了一眼抽泣的小孩,只见小孩的左手已经全是青紫色,右手也是好几个针眼。
这个女人不会护理,没有学過静脉扎针。
这是杜衡心底突然升起的一个念头。
“麻烦问一下,孩子怎么了?”杜衡看着孩子的家长,小声的询问。
抱孩子的女人心疼的看了一眼孩子,“感冒了。”
“几天了?”
“两天了。”
杜衡呼了口气,身后摸了一下孩子的额头,又抓过了孩子的小手。
装作看孩子手上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