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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通电话的是市一院的急救科主任,你丈夫现在的情况,想必你也听见了,你现在想法是什么?如果留下来,我们尽全力救治,如果你要转院,我们现在就可以安排车辆。”
病人媳妇犹豫了,她现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大夫,上次就是你瞧出我们家那位得的什么病,这次你开的药,也能救活我们家掌柜的是不是?”
杜衡刚想答是,可是祁才的事情猛的在脑子中转了一圈。
祁才是第一个,接受他的治疗,统计为有效病例,却又没救活的人。
猛然间,他不敢像之前那么大包大揽的答应别人了。
“是这样的,按照现在的情况,我开的方子应该有用,但是你丈夫的情况你也了解,心脏说不跳就不跳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等到药效发挥。
这么说吧,喝完药他能坚持过24小时,那么他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女人对比了一下杜衡和刚才电话里的说辞,然后哀求的看着杜衡,“医生,我们就在这治,就让你治。”
杜衡呼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好几张单子,“你丈夫的情况比较危险,所以我用药需要的剂量比较的大,这个需要你签字我们才能用。”
“我签。”
女人手抖得厉害,但还是再杜衡读完《知情书》后,在单子的最下面签上了自己名字。
所有工作做完,杜衡也收到了有效病例的提示,看来吴不畏已经把药送了上去。
有了祁才的事情,杜衡胆子变小了很多。
他嘱咐余海廷和小李不要离开,他自己其实也一刻都不敢离开,现在不看到病人有了一个很明显的转变,他也哪里都不敢去。
病人服药到了夜间,精神稍微有所恢复,在床上坐了五分钟,随后便又进入到了沉睡。
一直到第二日早晨,病人额头微微见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