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总得珍惜自己的命吧?
别说,姑娘的驾驶技术很不错,稳稳地把三人又送回了祁刚家门口。
杜衡给小护士给了个大拇指,在小护士甜甜的笑容中,下车往路口等待的警察身边走去。
“怎么回事,怎么说找到就找了?”
“嗨,你走了之后,龚所觉得你说的也有可能。可现在是能找的地方,能问的亲戚朋友全问了,都没有踪影,龚所就问这孩子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们没找的,这孩子就指了老房的位置。
果不其然,一间间的找过去,祁刚就在他爹妈以前的那炕上睡觉呢。
自己插的电褥子,手机也在边上充着电,我们进去的时候,他那呼声还非常的有节奏。”
杜衡啧吧了下嘴,这还真是灯下黑啊。
“你们确定他是睡着了,不是昏迷休克什么的?”
“杜院长你看你说的,我们把睡着了和昏迷还是能分清楚的。”
再次得到确认,杜衡就有点好奇了。
看到炕上躺着的祁刚,他脸上的好奇更浓。
还真睡着了,就像那种过度劳累之后的沉睡,每一次的鼾声基本接近一致。
“龚哥,问了没,他那天回来之前都干嘛去了?”
“打了六天麻将,输了一万三千块。”
“六天没合眼吗?”杜衡有点吃惊的问道。
龚道阳也是苦笑不得,“问了一起打牌的几个,回答都差不多,都说是早上吃完早饭睡会,等到11点吃完中午饭继续打。”
杜衡舔了一下嘴唇,看着昏睡的祁刚,只能感叹一声,这麻将瘾是真大啊。
不过感叹归感叹,该做的检查还是得做,得想办法把人叫醒来才行,要不然龚道阳叫他来干吗。
伸手一搭,祁刚脉象细小无力,再看面色潮红无华,这就是虚,而且虚到极限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