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很霸道,短短半个月就能有这样的效果。而且听你说的,病人身体又没有什么大碍,反而精神越加抖擞,这份用药的把握,胆子之大,我有点比不上。”
外公兰常华在张新田的心里就是神,是偶像,是榜样,他就听不得别人说他外公不行,也不能听外公自己这么贬低自己。
“那是这个杜医生还年轻,没有吃过亏,是个傻大胆,让他多当几年大夫,你看他还有这么大胆子吗?”
听着外孙有维护自己的意思,兰常华轻笑一声,“他可不是傻大胆,病人的每一个变化,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每一次换药,换药之准确,可不是胆大就能行的。”
看到张新田还要说话,兰常华摇摇手,“行了,你外公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不用你维护,你现在就去给我问问这个基本方是什么。”
张新田傻眼了,他学的公共健康学,中医的名字有点听不懂,“外公,什么叫基本方?”
兰常华叹息一声,自己这一身的本事,除了教的学生学了十之六七,自己的子女孙子,是一分都没学到。
“基本方,就是给患者治疗的药方,随着病情不断的变化,只在原方上加减个别药材就行,而方子的主体是不变的。
这样的方子大都是古代医家流传下来的经典方剂,是经过无数前辈验证过的名方。但是看了这位杜医生的治疗过程,我却始终想不起来有哪个名方有这样的效果。”
张新田还是不服气的说了一句,“说不定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不知名的方子,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混账。”听到孙子口不择言,兰常华突然发火了,“每一个能流传下来的药方,都是结合了无数先辈的心血,你怎么能这么诋毁。还有,治病救人的事情,到你嘴里就成了死耗子,亏你还是老师。”
张新田被吓了一跳,赶忙缩脖子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