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早几年遇到杜衡,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有一个自己宝宝。
自己又不是丁克,自己是很喜欢孩子的,可。。。可。。。
现在,自己已经41岁了,每次的经量也是已经很少了,和绝经差不了多少,就算知道了缘由又能怎么办?
霎时间,她没有知道原因后的喜悦,反而是浓浓的失落和不甘心。
周女士低下了她那高傲的头颅,也弯下了一直挺拔的脊背。
杜衡轻轻吐口气。
这就叫术业有专攻。
前半截,周女士用自己的专业狠狠的拿捏了杜衡,让他知道了打官司不是自己想什么就是什么,原来还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同样的,刚才的自己,也用自己的学识狠狠的装了一波bi,而且非常绚烂华丽。
望闻问切,这一次杜衡摒弃了最常用的切法,单纯的用望,整合自己所有的学识,问出自己的推理问题,然后再听她自己讲述的病情,从而完成了一次非常装bi的辩证。
这个辩证,其实都可以看做是一场表演。
也就今天是周女士这么个不识货的普通人,要是今天在场的是李建卫等识货的人,不给杜衡磕两个,都不能平复他们的心情。
“周女士,搞明白自己的病因,你应该高兴啊,情绪怎么反而低落了?”
周女士抬手,把手里已经燃烧殆尽的烟灰弹到烟灰缸里,然后轻轻的捻灭了烟头。
随后举起双手,轻轻的挽了一下两鬓间垂落的发丝。
随着每一个动作的结束,周女士慢慢的恢复了自己原来的模样,气质又一次回到了那个优雅知性的女强人身上。
“谢谢杜医生,你解开了我十几年来的疑问。”周女士嘴角略有抬起一丝弧度,“你的诊费是多少,我给你。”
杜衡摇摇头,“不用,对我来说这只是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