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有自己的地,他有什么过不下去的。”
“可是不尴尬吗?”
“早上早早的去地里干活了,晚上回到自己家,大门一关吃饭看电视,尴不尴尬的和人家有什么关系。”
杜衡瞥了一眼车窗外,淡淡的说到,“这里,地广人稀,钻到自家地头,根本就碰不上几个人。而且就算被发现了,大不了说一句自己被骗了,这事也就这么过了。
都是隔壁邻舍的,要么一个祖宗的后人,还能杀了他不成?再一个,你刚也说了,这些人不是村长就是村医,你以为一个单门独户的人家,或者是一个外姓人能在村里做这些行当?”
药房医生是个地地道道的城里人,那里明白农村这些小门道,现在听杜衡这么大概的说一说,他才算是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
“既然都像院长你说的这样了,那这些参与进去的村医应该都没什么事,你为什么还发愁?”
“我不是愁他们会不会有事,而是发愁他们做这件事的态度。”
杜衡微微减缓了一点车速,略带惆怅的说到,“咱们这里的人,一般情况下,不到病的受不了,不到快要死的时候,基本上是不去大医院的,全是在村诊所凑合着治疗。可以说,村诊所的村医,就是守护这些乡亲们的第一道防线。
如果他们认真负责一点,赚钱的同时还能给病人合理的建议,那样还好一点,不至于小病拖大病,大病变重病。
可要是这些人开始一门心思的赚钱,对病人的情况敷衍了事的时候,那对村里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药房医生默然。
大家所处的位置不一样,思考事情的角度、看待问题的态度,都会有天壤之别。
良久之后,他突然问道,“院长,那我们待会去其他村诊所那里的时候,刚才的事情要不要问一问?”
杜衡坚决的摇头,“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