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变数。”
慎转过身,平静的望着阿卡丽:
“民意?库赞地区的人们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并且,在斯维因来访期间,库赞地区有恶魔骚动,疑似斯维因想要借机闹事。”
“为了稳住地区安危,均衡教派协同自然之灵暗中绞杀恶魔无数,这才避免了一次库赞地区的危机。”
“你觉得斯维因会如你所愿?你就不怕图布台部落倒戈?”阿卡丽挑了挑眉。
她看向慎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陌生。
她认识慎的时间很长,在对方父亲还是均衡教派首领暮光之眼时,他们就已经是熟识。
以前,她只认为慎是一个恪守陈规的人。
而现在的慎则不只是如此,为了维持现有的均衡,他已经不惜做到这种地步了吗...
慎声音平澹道:“为了均衡,必然有些许牺牲。斯维因不可能一直待在图布台部落,在他走后,均衡教派会在图布台部落周围发现恶魔,进而封锁整个图布台部落。”
“直到确认他们无威胁?”
阿卡丽停顿了片刻,目光复杂地看向对方:
“你真的变了,慎!”
“或许吧。”
慎半是感概半是认同的回复后,便闭上双眼,摆明了拒绝之意。
他已经记不清成为暮光之眼之前的事情了,那段美好的经历,对现在的他来说只剩下了痛苦。
挚友劫杀死了父亲苦说,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面前,甚至让他几近崩溃。
而后他更是没时间调整自己,均衡教派的重担便压在了他的身上。
劫是他的挚友,同时是他的杀父仇人,更是将均衡寺院屠杀殆尽的凶手。
外有诺克萨斯侵略,内有均衡教派的仇要报。
他不知道怎么做是对的,只能尽最大的努力维持现在的均衡。
之前听到劫被诺克萨斯杀死的消息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复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