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母亲哟，下午你才让我不要像个小大人一样来着。

林可虽然心里无奈，不过表面上还是重重点了一下小脑袋：“嗯！”

接下来，就是晚餐时间了。

林可也懒得和大夫人斗智斗勇，而是专心对付吃的。

女仆们先是抬上三盆清水洗手，洗完手后就准备端走。

“水盆留下来吧。”大夫人抬手制止，而后对女仆长挥了挥手。

“是。”女仆长躬身回应，对身后女仆示意。

于是女仆又把用酒杯装着的薄荷水抬上来，让林可三人漱口。

漱完口后大夫人把水吐盆里，然后朗声道：“以后的晚餐，我们的漱口水都吐在洗手盆里！”

餐厅静了静，不超过一秒钟。

然后就见比利管家闻言率先躬身道：“夫人高洁的品行，真是比南边的奥尔兰湖泊正午的湖水还耀眼。”

女仆长也躬身赞叹：“夫人体贴仆人们，这是仆人们的荣幸。”

就连林可母亲听了也微微一笑，对旁边的林可道：“小林可，你看懂了吗？你大娘这样的做法可以减少三个端漱口水盆的仆人，让他们去做其他事情……姐姐真的是太善良啦！而且我们还可以省一点钱！”

林可：“……”

等他当上阿赞恩之王，他把这些什么餐前洗手盆、漱口水全部取消了，那他的品性是不是比太阳还耀眼了。

他懒得说话。

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孩，即使同情仆人们的遭遇，但是时代大势的衍生礼节是他难以粉碎的。

很多时候这种贵族礼节并不是真的有必要，但是这是贵族们为了区别自己身份于平民和奴隶的一种必要性礼节。

在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前，他是不会尝试去推翻或者反抗的，这会遭到整个贵族阶层的唾弃和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