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外,还动用军队介入,责令步兵统领以及直隶、山东和湖南等地的要员,要放下经济任务与其他重要工作,专门给他揪人。
督抚们也不是不卖力,只是一桩糊涂案,让他们怎么查?很多要员查了很久还是查不出头绪,也腹诽暗生,多大的一桩事,查什么查?山东巡抚准泰就对钱聋说,不过是屁民发个帖,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无庸深究”,御史书成也上疏说这是小事儿,没必要让地方上的官老爷们太过于分心使力,要将发展当做第一要务,现在地方上的官老爷们天天去查人、夜夜去抓人,读书的、借书的、买书卖书的被抓了一大批,本来挺好的局面非得搞得鸡毛搞跳也实在是划不来,所以“恳将现在人犯悉行免释”。
巡抚与御史其实说得非常在理,问题是钱聋老狗哪儿听得进去?不但听不进,而且大发脾气:你们身为大清国臣子,看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辞,不但不进行调查反而乐于传诵?朕让你们办点事儿,你们不是刮风就是下雨?伱们做事就这样儿?
正所谓钱聋生气,有如神仙放屁,都是那么的不同凡响——钱聋老狗一怒之下就摘了准泰与书成的乌纱帽,直接给大清的官老爷们来了个杀猴给鸡看。
鸡害怕了。
随着巡抚准泰和御史书成被摘了乌纱帽,被吓成狗的大清朝各地方官府开始加大马力运转,到钱聋十八年,辗转追查两年的案子终于有点眉目了:是抚州卫千总卢鲁生给稿传抄的,卢鲁生又供出南昌守备刘时达,说这伪稿,自己读了,也借人读了。
办案的追查到此,早就人人疲劳,在提审卢鲁生之际,便不再株连,直接叫卢承认伪稿案是他首为,手段无非是红铁烙胸、竹签钉指等,来俊臣与周兴“鬼见愁”那类路数和坦白就放你走之类的劝词,软硬兼施,搞得卢鲁生受不了,承认了伪稿是自己起草并传播的。
再然后,卢鲁生被凌迟处死,亲属全部连坐杀头,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