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难,难就难在依我等的实力,实在是无法“劝”服添黄禅位。”
渡边右卫门却是心中一喜,问道:“我等实力如何暂且不云考虑,你且说该如何才能让添黄出巡,或者说我等该如何才能有见到添黄的机会?”
松下一晚点了点头,答道:“光凭我们几个就想让添黄出巡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们别忘了,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留学生当中还有另外一批偏向于添黄的倒幕派,我们只需要让人稍稍透露一些口风给他们,让他们知道添黄出巡是能够收买民心的大好时机,只怕他们就会争着抢着让添黄出巡。”
渡边右卫门脸上的喜意顿时隐去。
相对于让添黄禅位给德川家齐这事儿,反倒是那些倒幕派的遣明使更让渡边右卫门他们头疼——渡边右卫门他们觉得添黄是阻碍倭国发展的罪人,倒幕派的那些遣明使则认为德川家齐才是倭国最大的权臣。
在倒幕派的遣明使看来,现在的倭国完全就是君非君、臣非臣,做为添黄的光格贱仁手中无权,处处受制于德川家齐,这也是倭国如今国势困顿的根源所在。
如此一来,支持光格贱仁的倒幕派和想要推动光格贱仁禅位的幕府派自然是恨不得对方先死个干净才好,渡边右卫门甚至都不愿意利用倒幕派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瞧着渡边右卫门的脸色阴沉如同臭狗屎一般,松下一晚忍不住低声劝道:“渡边,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见到添黄,然后“劝说”添黄禅位给德川将军,而不是跟那些倒幕派的马鹿们置气——只要添黄禅位的事情能够成功,倒幕派的那些马鹿们就只有倒霉一条路可走。”
待渡边右卫门点头之后,松下一晚又试探着问道:“如果添黄能够出巡,而我们也能见到添黄,你又打算怎么劝说添黄禅位给德川将军?”
渡边右卫门冷哼一声道:“光凭我们几个自然是不行的,但是京都之中又不止我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