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其他的那些欧罗巴小国们拖住沙鹅的军队,而我们奥地利的精锐军队则快速向沙鹅的都城进攻,绝不能给沙鹅一点儿的反应时间。”
“如果能够成功,沙鹅的军队就会失去有效指挥,同时也就等于是我们成功干掉了沙鹅。”
“这个时候,我们也就有了足够的底气在小破锅会议上提出,由我们奥地利来接管沙鹅,同时占据小破锅五大善人的席位。”
弗朗茨二世摇了摇头,说道:“你前面的提议很好,但是后面的提议根本不现实,因为沙鹅是小破锅的五大善人之一,而小破锅又是明国皇帝搞出来的——如果沙鹅被我们干掉,不就等于得罪了小破锅?得罪了小破锅,基本上也就等于得罪了明国。”
“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更应该快速向沙鹅的都城进攻,在最短的时间内捞取最大的好处,而不是想着取代沙鹅在小破锅的席位。”
然而让弗朗茨二世没有想到的是,阿道夫居然也摇了摇头,反驳了他的说法:“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我们确实不能干掉沙鹅,因为那样儿做的后果确实跟直接得罪明国差不多。”
“可是……”阿道夫话锋一转,说道:“如果我们跟明国有了姻亲关系呢?根据我在明国学到的知识,发现他们历史上的那些国家也有过联姻的历史,我们哈布斯堡家族为什么不能跟明国联姻呢?”
“另外,我还在明国学到一个词,叫做远交近攻——从地理位置上来看,沙鹅离明国很近,而我们奥地利则是离明国很远。”
“从这个角度来看,明国更有可能会支持我们奥地利,而不是支持沙鹅。”
“您不要忘了,沙鹅在刚刚加入小破锅的时候,可是失去了东西伯利亚的,后来更是连中西伯利亚也丢了,沙鹅人的心里不可能不怨恨明国,而明国的皇帝也不可能不防务沙鹅。”
“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