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实在是我鞑清自打麻子哥时期就严格执行片帆不许下海的禁海令,沿海居民都要内迁三十里到三百里不等。
“勒期仅三日,远者未及知,近者知而未信。逾二日,逐骑即至,一时跄踉,富人尽弃其赀,贫人夫荷釜,妻襁儿,携斗米,挟束稿,望门依栖。起江浙,抵闽粤,数千里沃壤捐作蓬蒿,土著尽流移。”
“民被迁者以为不久即归,尚不忍舍离骨肉。至是飘零日久,养生无计。于是父子夫妻相弃,痛哭分携。斗粟一儿,百钱一女。……其丁壮者去为兵,老弱者展转沟壑。或合家饮毒,或尽帑投河。有司视如蝼蚁,无安插之恩;亲戚视如泥沙,无周全之谊。于是八郡之民死者又以数十万计。”
等到了钱聋老狗的时候,这孙子不光把禁海令进一步发扬光大,甚至还一把火将宝船的设计图纸和制造技术文档全给烧了个精光,顺便又把锅栽到了刘大夏的头上。
所以,哪怕是登莱和江浙、福建、广东都紧挨着大海,实际上却也没有什么鸟用,我鞑清时期的民间捕渔行业早就已经废的差不多了,大明时期看谁都是狗的无敌舰队也彻底成了历史。
以至于朱劲松早有捕鲸之意,但是登莱水师和林爽文麾下福建水师的战船不给力,无奈下之也只能把主意打到英国捕鲸船的身上。
……
赵村乡。
赵运田瞧着眼前满是干旱裂纹的土地,心里想死的心都有。
以前赵员外还在的时候,赵运田觉得自己活得也算可以,虽然还是少不了我鞑清朝廷那些苛捐杂税,也少不了向赵员外交租子,可是跟附近其他几个村子动辄五六成甚至七八成的租子比起来,赵运田觉得三成租似乎也很幸福。
而在打倒了赵员外这个劣绅,孟良崮那边又派人帮着搞起了农会,给大家伙儿都分了地之后,赵运田又感觉现在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