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土丘被炸的小土坑一个挨着一个,说明叛匪们用的火器威力远不如火炮,但是却又强于火铳,这点从刚才的爆炸声也能判断出来。
至于自己带来的那五百精兵……约摸有一百多个受伤的士卒此刻正躺在地上哀嚎,这是被火器给炸伤的,其余的士卒有的已经跑的只剩下背影,也有的干脆已经跪倒在地。
还有这狗入的郝良材,这家伙到底招惹了一群什么样儿的叛匪?还是说他已经投靠了叛匪?要不然他为什么只字不提叛匪们有火器的事情?
如果郝良材这狗东西投靠了叛匪,那自己还能不能脱身?
许耀祖越想越心惊。
只是在许耀祖暗自琢磨着脱身之计时,两边的小土丘后面却站起来几十个人,走在最前面那人更是在手里把玩着一根又黑又粗像棒子一般的东西。
朱晓松慢慢的走到郝良材郝太爷面前,把右手中正在把玩的手榴弹交到左手,右手则是猛的一巴掌抽向了郝良材:“郝太爷,老子可等你好久了!”
郝良材又怒又怕,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叫道:“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
朱晓松没有理会疯狂求饶的郝良材,反而一脸玩味的望向了许耀祖:“这又是哪位大人啊?怎么吓得连衣服都给脱了?这是打算学曹阿瞒弃袍断须的故智?”
许耀祖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了几个响头才直起身来,答道:“好汉爷说笑了,奴才就是郝太爷家的轿役,可不敢大人之称。”
朱晓松示意朱二旦去后面的那顶轿子里翻出来许耀祖脱下的官服,拎在手里晃了晃:“啧啧,瞧这身官服,应该就是兖州兵备?”
朱二旦也哈的笑了一声,嘲讽道:“堂堂的武将不骑马却跟文官一样坐轿子,行军途中连个斥候探马都不安排,这兵备老爷的心还真大!”
刘二牛瞪着一双牛眼,嘲讽道:“说不定这兵备老爷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