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格济喀反应不及,被朱二旦一刀捅在心窝上,登时了账,朱三旦也直接把尖刀架在了管家的脖子上。
直到这时,刚刚反应过来的刘举人才既惊且怒的叫道:“你们疯了!杀了满大爷,形同造反,官府岂会饶过尔等!”
朱晓松狞笑着道:“这事儿就不劳举人老爷费心了,不过,朱某倒还有一事要麻烦举人老爷?”
刘举人冷哼一声,说道:“不就是要钱么?本老爷给你便是!不过,只怕这钱你有命拿,没命花!”
朱晓松呵呵冷笑一声,向着朱二旦使了个眼色,待朱二旦过来将尖刀架在刘举人脖子上之后,朱晓松便反手将尖刀插在了刘举人的腿上。
刘举人痛得杀猪似的嚎叫起来,顿时惊动了刘府养的十几个护院,而朱晓松则是好整以瑕的瞧着持刀冲进屋子里的护院,笑道:“都把刀放下,然后退出屋子,要不然我这手拿不稳刀,怕伤着你家老爷。”
十几个护院面面相觑,有心想要一拥而上,却又怕真个伤到了自家老爷,正自举棋不定时,朱晓松却把尖刀从刘举人腿上拔出之后再次刺入,痛得刘举人嚎道:“把刀放下!退出去!”
一众护院不得已,只能依言放下手里的长刀,慢慢的退出了屋子,而朱晓松则是将尖刀架在了刘举人的脖子上,等朱老二和朱老三轮流换了长刀后才对刘举人道:“刚才,朱某说有一事要麻烦举人老爷,只是举人老爷似乎没有答应?”
刘举人强忍着钻心刺骨的疼痛,颤声道:“什么事情,你说。”
朱晓松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麻烦举人老爷把家中的地契和庄子上的借据都拿出来,顺便再让人把家里的金银铜钱和粮食都搬到打谷场上去。”
刘举人顿时大怒,骂道:“想瞎了你的心!虽然老爷我耕读持家,可是如今年景不太好,老爷我何曾有什么金银铜钱和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