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失眠了。”
“大人……”亚科斯看着法布雷迪斯慌张差点从马上摔下去的样子,一脸好奇:“您怎么了?”
法布雷迪斯脸颊一阵发烫。总不能跟洪流十战说自己被乾劲一句话给惊得,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吧?
“赶快滚蛋!回你的洪流战堡。”法布雷迪斯用力挥动着手臂,掩饰自己差点摔倒马下的尴尬。
洪流十战面面相觑,搞不懂为什么这位刚刚还一脸开心的战堂三杰之一,怎么突然之间又变成这样了,连忙策马向永流奔去。
老旧的城门,八名守城军手持武器站在城门两旁,一张简单的桌子铺上深蓝色的布片,后面坐在一名军头。
乾劲看着熟悉的场景,心中不由一阵感慨,曾经只是把这里当做人生的一个过站而已,随着在这里遇到的各种人员,竟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比起乾家那个冰冷无情的家族,奥克兰更有着家庭应有的温暖。
咦?乾劲远远看到桌子面在晒太阳的军头一愣,平日里都是小伍长之类的军头在这里看着,今天怎么会是张木白?奥克兰守城军的将军,亲自在这里?难道是知道法布雷迪斯大叔要回来?特别跑来这里巴结大叔的吗?
张木白脸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听到远处隆隆马蹄的踏地声,抬手抓着鸟窝一样杂乱的头发,张开朦胧的睡眼:“这是谁啊?都要到城门了,竟然还这样冲奔?想去大牢住两天……乾劲!”
张木白双手撑住躺椅两旁把手,高高蹦了起来:“他……不是传闻他死了吗?法……法布雷迪斯大人……”
乾劲策马减速停在城门前:“将军。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好久不见了……”张木白额头渗出一颗颗汗珠连连点头:“这一路上辛苦了。”
乾劲跳下马凑近张木白连连打量,这反应有些奇怪啊!就算知道自己曾经杀过凯家的降魔战士,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