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失去反抗能力的常长青像是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他感受着四周人投来的目光,一股屈辱在体内连续上升,我常长青是什么人?常立的儿子!常门常家的直系人物!尽然被这样一个乡巴佬土包子给如此羞辱?好!很好!我不杀光你们,我就不叫常长青!
“侮辱我师傅?”项尚直接一把抓住常长青的脑袋,将他半提起来,人变成了跪在华昆仑的面前。
“小子,你敢这样侮辱我?”常长青导过一口气流,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咆哮着:“你不得好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
常长青努力的挣扎着,他感觉到项尚抓住他脑袋的大手,正在一点点向下施展力量,想要将他按的弯腰低头,去向华昆仑磕头,大庭广众这样的羞辱,还不如杀了他。
项尚不管常长青的反抗,手中力量一点点增加着:“辱我?我最多骂你两句,辱我师傅?给我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