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完全可以调到外地蹉跎岁月,还有他那个表弟周春生,也该是时候去地方上考察文教了。除了孟既明那种位高权重的人动不得外,其他人都没有太大难度。
南洋那边也要钳制一二,就比如说增些一些赋税、削减府军数量等等,只要是能起到剪其羽翼的政策,都要提上议案了。
这就是首辅的权利!
很快,所谓的平调批文便以邸报形式下达到了吏部。
孟既明得悉后轻轻一叹对齐誉说:「我本以为,陆大人会知难而止,却没曾想,他竟然不退反进了,其如此行事,基本上算是撕破脸了。」
「唉……我也没有想到,这事儿竟然升级了。那个位置,真那么香吗?就连陆博轩这样的智者都像变了个人似的,权利的欲望,果然是害死人啊!」齐誉不予置否,并一脸感慨地说道。
虽说陆、齐二人目前都在竞逐首辅之位,但各自的出发点却有不同。
前者为权利熏心,忘却了初衷理想;后者是社稷为重,欲伸大义于天下;两者一私一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类似的情形历史中不知凡几,还真算不上什么稀罕事。
有一点,孟既明说得大致没错,陆博轩这样做确实算是撕破脸了,这次和以前不同,乃是动了真格的。
一些个语言攻讦可以不计较,但贬谪自己的亲戚和门生就有点不能接受了,护短之心人皆有之,齐大郎也不例外。
「目前,文官集团已经和他拉开了距离,武将集团又和他站在了对立面,人脉上不好运作也只能驱使权利了。」
「孟世兄说的是,金融之忧被我轻松化解,屠战俘带来的不良影响也在多方压力下他不得不作罢,陆大人接连失利,已经无心再和我斗智斗勇了,而以权力示人,也就成了
他最大的依仗。」
分析完了后,二人就开始商讨对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