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此来论,我入阁又有何不可?」
商允却是一笑,反驳道:「少保您现已为封疆大吏,妻妾子嗣也沐浴了封赏,蒙受如此鸿恩,理应满足才是,岂可得陇望蜀再贪权利?」
「阁下此言差矣,为国效力乃是仕阶正途,怎么能说是得陇望蜀呢?」
「你……强词夺理……」
单论舌辩之能,齐誉素来不弱于人。
自科举时代时始,他的策论文章就被捧为范文借鉴,如今他见识有增、感悟更多,又岂会弱于当初?
简单几句话,就驳得商允语塞连连。
齐誉斜瞥了一眼,得寸进尺道:「传统上确有三公三孤不实权的说法,但,那仅限于闲谈层面,并没有明确的律法规定,我朝建制亦是如此,既不违背我朝法制,为何入不得阁?」
「你说律法……这个嘛……」商允又是一呆,更加吞吞吐吐了。
这番话以法为鉴,就事论事,可谓有理有据。
换做是谁,也不能明言无视律法呀!
唉,这还怎么辩呀?
商允等人本以为,在他们的百喙施压下齐誉会被摁得哑口无言,然而却没到,他避重就轻直接跳过了传统共识扯到了律法层面,这一榔头砸得让人有点懵。
这袭操作,属于典型的不按常理出牌。
商允的脸倏地窘成了猪肝色,他干咳一声掩饰住尴尬后道:「齐少保,您若入阁有两大弊端,还望您三思而行。」
「哦?哪两大弊端?且说说看!」齐誉不以为意地一笑,略带着玩味道。
「您若入阁,必定会打破三公三孤不实权的规矩,这对于传统制度无疑是一种挑衅,而此举也必会对政坛造成大的冲击,时局失稳于国不利,此乃其一。其次,您若入阁必会推行南洋新制,然而新制并不适合我朝的人文,失败告终几乎可以预见。少保之美誉布于四方,扬于内外,若因此折损了形象岂不可惜?此乃其二。有如此两弊,还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