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他又从另一个甚是古怪的角度分析说道:“在我看来,苏琉的参政并不见得就是坏事。殊不知,在她的身上,却有一种别人不具备的无上特征。而这种特征,极有可能起到推动整个民族进步的重要作用。所以我才说,只要她不行祸害百姓之事,我就可以予以纵容。当然了,该压制她的还得设法压制,不把她给制服气了,她又怎肯低下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