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何在?”
想和我齐探花辩论些道理?
哼哼,你还嫩了点!
齐誉坦然地放下酒杯,正襟危坐,并一脸严肃道:“我这么说,自然有着自己的道理所在,就拿你来我琼州这事来说吧,此举,你就犯下了不忠不孝的事实!”
洪涛听得冷汗涔涔,但却不敢辩驳,也只得干坐在那里忍受着静听。
齐誉继续道:“漠北之地,乃是咱们大奉的边疆所在,更承担着北拒二强的军事重任,只有保住不失,我朝的京师才能安然。其担之重,绝非其他地方的军事可比。然而,你却在北伐即将展开时的用人之际,因个人的儿女私情而罔顾了国家大义,跑来我这琼州知慕少艾、浪费光阴。你说,你这是不是不懂事?是不是对国家不够尽忠?”
“我……”
“你身为戚兄的义子,本应该鞍前马后、膝前尽孝。而你,却是不辞而别、闯荡江湖。你可知,戚兄夫妇会是何等的伤心?你可知,他们会是何等的企盼?你自己说,是不是不够孝顺?你置父母于边关不顾,是不是枉为人子?”
“我……”
“哼!”
面对齐大人这一系列的质问,洪涛竟然自觉百喙莫辩。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竟这么糊里糊涂地变成不忠不孝了!
但是,齐大人他又说得有理有据,让人无法辩驳,感觉上真是难受极了。
恍过神来后,他突然地意识到:不妙,坏事了!
自己在齐大人的眼里如此恶劣,那,自己和小彤的婚事岂不是要泡汤了?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嘛?
哎呀呀,你说这该咋办呀?
见他脸色愈发地难看,齐誉的畅笑不由得再度加一。
适才的这番训斥,多多少少都有点断章取义的意思,从客观上来说,确实是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