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思绪万千。
他杜撰着理由开导着妻子,似乎同时也在劝慰着自己。
不错,此乃善意的谎言。
齐誉劝说,她们娘俩只是在京城里暂住,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太久。
自己‘听说’,皇子的伴读存在一定的淘汰性,万一咱家霄儿不合适,或是碰上个比他更好的,就有可能会被替换掉。
所以说,这个模式并不固定,实没必要太过忧心。
回过头来,他又对周氏劝道:能够陪伴皇子学习,乃是一份莫大的荣幸,咱们齐家上下,全都跟着与有荣焉。
真是这样的吗?
周氏仔细地琢磨了一番,最用大致上认可了儿子的观点。
唯一感到不太舒心的是,短时间之内就见不到宝贝孙子了,真是有点舍不得呀!
就这样,齐大郎连哄带骗,总算把老娘和妻子的纠结情绪给安抚了下来。
有什么事情自己顶着即可,实没必要让家人们徒增担心。
为人夫、为人子者,谁又不是如此呢?
言归正传。
齐誉上书给朝廷的赈灾请求书,以最快速度送到了京城。且,并于第一时间呈到了圣案之上。
皇帝大眼一看,不禁怔在了那里。
好家伙!
碰到难事时,大臣们都在闪躲,唯独齐爱卿他反其道而行,竟然主动地站出来替君分忧。
嗯,果然是个大大的忠臣!
这时,吴晚荣分析道:“启禀陛下,齐誉定然是察觉到了异常,所以才会主动献媚,其目的嘛,肯定是求您老人家对其妾以及其子‘宽松’一些。”
哦?是这样的吗?
皇帝砸了咂嘴,若有所思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齐誉替君分忧的动机就不那么单纯了,多多少少,都有些‘交易’的成分含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