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忽将笑意一收,微微肃然道:“哪,丑话我可说到前头,这项买卖虽然利好,但却会被课以重税,你最终拿到手里的,最多也就利之一半。”
被课重税?
没问题!
但凡是琼州内赚钱的商品,哪一样不是被课以重税呢?
对于这事,咱早就习以为常了
孙大财先是露出了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神情,而后便点头如捣蒜地连连答应。
齐誉也随之颔首,笑道:“看来,姐夫还真是想赚这钱。”
瞧这话问的,谁敢说不?
借着酒劲,孙大财诚然地说出了自己掏心窝子的话:“老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赚钱,我不惜肝脑涂地。”
齐誉貌似认可但又似不置与否地一笑,道:“既然,姐夫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
话说到这里,突然戛然而止,‘那’之后,就没有其他下文了。
这是何意?
孙大财听得一脸懵圈,忙道:“那……那什么?”
齐誉笑了笑,说道:“姐夫刚才曾言,肥水不流外人田,沃土只给自家耕,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故,为彰显公平待人,我欲把这笔买卖挂在柳锦程的头上。而届时,我会从他那里抽取一点点的分子钱,好为家里的老娘偿还债务。”
诶?
怎么扯着扯着,突然又扯到柳锦程的头上去了呢?
经此一吓,孙大财的酒醉登时醒了三分,再也没有适才前的大大咧咧了。
他想了想,忙建言道:“锦程现在属于是入仕之身,按照朝廷当下的法制,是不能够经营任何买卖的。妻弟的此举,实在欠缺考量。”
齐誉见他仍是执迷不悟,继续‘点拨’道:“如果这买卖不给锦程做的话,我就拿不到
该有分子钱,若没钱,就没办法偿还老娘所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