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顿觉心里一暖,感觉自己就是这天下最幸福的人。
然而,这种小气球却是没能膨胀多久,很快就被齐誉的一席话给扎扎破了。
“我说妻弟呀,瑕不掩瑜固是好事,可若是瑜不掩瑕、无法自圆其说的话,那可就有点膈应人了。”
“什么?瑜不掩瑕?笑话!小弟我素来恪尽职守,从不贪墨,如此又哪来的什么瑕疵膈应呢?”
从不贪墨?
也确实,同时这也是齐誉唯一高看柳锦程的地方。
点解?
这么说吧。
吕宋矿藏富饶,黄金遍地,只要随手一划拉,就可摸到中饱私囊的机会。
但是,从柳锦程所交付的黄金与开采记录对照来看,两者基本上保持一致。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在黄金账上动过手脚。
事实上,也不是说柳锦程真不想去贪,而是说,他胆子太小真不敢去碰。
放大了说,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姐夫按住撸官。有这种后果悬着,谁敢去放手捣鼓呢?
好了,继续说这个瑜不掩瑕。
齐誉想了想,忽然道:“妻弟可知,在去年的时候,你曾经历了仕途上的第一场大风波?”
“哦?什么大风波?”
“当时,若不是我力缆狂澜,强行把事摁下,或许,你现在已经在大牢里吃牢饭了。”
一听牢饭俩字,柳锦程立即被吓得脸色煞白:“啊!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你可知,你之前收受哈里的黄金的事,已被你家婆娘给暴露出来了。”齐誉似笑非笑地一叹,道。
“黄金……”
“嗯,想起来了?”
“我……”
当初时,哈里为了获得到寄存在符贤那里的航海图,想方设法特地寻到了柳锦程,后许以黄金作为报酬已达目的。而后者,终究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