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花,朕都恨不得把自己的龙椅给他熔了……”
哪有您说得这么严重?
咱别这么能装好不好?
其实,皇帝的用意浅显直白,他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哭一下穷,继而多索一些。
倘若是炫富的话,那可就适得其反了。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齐誉早已不是昔日阿蒙,自然晓得这其中的诀窍。
你哭穷?那我也跟着哭穷。
只有低调行事,才有可能讨到便宜。
“陛下,我琼州可是个穷地方呀……”
“朕当然知道,但是,你也要体谅朕的难处呀……”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存在感的殷俊突然开腔了:“依臣之见,朝廷必须得给琼州课以重税,要不然,就失去它重开海禁的意义了。”
是呀,重开海禁的目的,不就是增加关税上的创收吗?如果捞不到好处的话,那还不如不开呢!
此道理浅显易懂,没毛病。
再说皇帝,他见殷俊才一上来便替自己站位说话,登时心花怒放,马上就投过去了一束‘你真会办事’的赞许目光。
而势单力薄的齐大郎,则是一脸的忿忿不平,恨不得在白面首的屁股上猛踹两脚。
当下是二比一!
皇帝的观点占据了优势。
这时,又听殷俊说道:“臣觉得,琼州每年必须得贡献十万两的税银,如果做不到的话,就给他罚俸半年。”
十万两?
啧啧,你这心咋恁黑呢?
不过,朕喜欢。
皇帝打量着黑心的殷俊,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吴晚荣曾经说过,齐誉和殷俊乃是穿一条裤子的至交密友,关系上几近是相呴以湿,现在来看,此说法纯属是虾扯蛋。
都说天子说话是金口玉言,没想到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