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永川府学。
看哪,往事历历在目,地方还是那个地方。
只不过,地是其地,但已物是人非。
犹记得,自己在得摘进士功名之前,曾在这里为人师表、执鞭任教。
虽说这里的学生已经更换了数茬,但是,教谕们却还是那些未变的老友。
在拜访期间,齐誉正式对他们发出了邀请函,并郑重言道:君若愿来我琼州执教,或者是奔波投奔,齐某绝对热是烈欢迎,以礼相待,云云。
他这是在趁机敛才吗?
差不多是的!
为何?
岂不闻,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但凡是真正的干练之才,为何又不能为我所用呢?
要知道,琼州的文教才兴不久,人才的缔造极其缓慢,就宛如是老乌龟在跑马拉松赛,慢得不要不要的。
试想,若能逢上即插即用的人才,自己又岂不欢迎呢?
善!
……
约在傍晚时分,齐誉回到了自己阔别已久的家。
永川府的这处宅院,乃是齐大郎置办的第一处家宅,意义上十分重大。
称之为是当初的安身立命之所,确不为过。
然而,齐誉并没有感慨这些过往,而是思考起了其他。
是的,现在的他,正对着后院里的佛龛怔怔发呆。
记得昔年时,这里曾是母亲的礼佛之地,如今时移势易,香烟再复,却也重新燃起了自己对往昔的回忆。
细看,在那香炉的一旁,赫然摆着三根未燃尽的檀香,据柳荃介绍说,这乃是当初那个临宿在家中的女贵人的所留之物。
她,自然就是当今的苏皇后。
说起她来,可就有些复杂了。
首先是政见方面。
她不止一次地通过殷桃之口,或者是器物信息向自己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