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泡好了早茶,还未来得及饮,就见彭文长匆匆地走了进来。
“呵呵,没想到琼州的初冬竟然也如此令人战栗。”才一见面,老夫子就打趣地说道。
哦,这是被冻醒了?
齐誉笑了笑,道:“南方的下雨天本不甚冷,但如今却逢上了大风,所以才多出了一些寒意。”
话音甫落,又见符贤与哈里全都挂着一张冷嗖嗖的脸走了进来。
不用猜,他们也是被冻醒了,可见,这场寒气多么逼人。
上层的人士都是如此,下面的兵卒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说,如不能及时登岸,风寒之类疾病的孽生无应该法避免。
总的来说,登岸休整,势在必行。
不过,这里却有个前提,那就是,若想登岸,就得设法攻破庸王的那最后一道防线,否则,就是痴人说梦。
借着这个机会,齐誉便把攻城的想法正式提了出来,进行集议。
不难听出,这是一场真正的死磕,真正的硬仗,没有任何投巧的可能。
甚至可以预见,这一场仗是要死不少人的。
众人闻言皆愕,大眼瞪小眼。
在说明白了具体情况之后,齐誉便把目光投向了一旁装傻充愣的哈里。
嗯?
你个老小子,这回怎么不自告奋勇了?难道,觉悟下降了?
说白了,就你手下人多,这个时候不应该主动站出来吗?
嗯?
不站?
无妨,且看我齐某人如何说服你,哦不,应该说是如何的‘以理服人’。
“那啥,汝等暂先退避一下,我有一些很特别的知心话,想和哈大人单独聊聊。”齐誉干咳了一声,淡笑着说道。
知心话?还特别?
好吧!
几人应了一声,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