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极有可能出自一人之手。
难道说,这些情报是那位女状师所送?若真是她,她这么做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真是想不明白。
除了以上的焦虑之外,齐誉还有另有担忧。
算算时间,家人们早就该来到了,而如今却是没有半点信息,怎不令人牵挂?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啊!该不会是恰巧遭遇了剿匪风波吧?
一想到此,齐誉的心里不由得猛然一颤,变得心神不定起来。虽说朝廷方面军占据着绝对优势,但不代表众倭寇不反抗呀,万一不巧,家人们刚好碰上,那……
他越想越怕,变得茶饭不思,惶惶不可终日。
家人可是自己的一切,绝不容有半点闪失!
不行,得出海迎上一迎!
无论能不能碰上他们,都比在家里干着急要强!
嗯,就这么办!
次日凌晨,才三更刚至,失眠一宿的齐誉就立即爬下床来,并下令说,马上召集各房经承来大堂议事。
这是……紧急集合?
那还不得跑快点呀!
这命令一经下达,府衙里的衙役们直接忙飞了起来,他们送信的送信,通知的通知,一时间全都奔了出去。
而齐誉则是身着便服,正襟危坐于大堂之上,并紧紧盯着手里的怀表。与此同时,他还点燃了一支久违的香烟,带着忧愁默默地抽着。
这回的效率可真不慢,仅仅用了三十分钟,经承们就集合完毕了。
啪!
齐誉合上了怀表的盖子,并掐死了手里的烟蒂,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案下的下属们。
经承们却是你看我,我看你,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大人为何会身着便服高坐于大堂呢?这可是明显的不合礼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