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谄说道:“古有范蠡西施泛舟于太湖,情怀之美不可言也。今晚呢,齐某就效仿古贤,诚邀佳人同船而渡,夜览这南海之浩瀚,幽听这波涛之汹涌!期间,你我二人把酒言欢,促膝长谈,以为寂寥之苦。”
寂寥之苦?
依我看,是想女人想疯了吧?
冷晴很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脸含不屑地笑了起来。
有些人呀,也就是嘴上说说,却不敢实际动作,而齐大人就是这样的人。
“我早就猜到,你之前挽留住我不让我回京,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快说,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哼,好好给我解释清楚了,莫用刚才那种文人骚客的话来敷衍我。”冷晴也不生气,暗讽道。
“庄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齐誉磨磨唧唧道。
“说人话!”冷晴显得有些不耐烦,口吻也变厉色了。
“咳咳!”齐誉忙端正了颜色,眨眨眼睛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咦!冷晴,你变了!啧啧,你现在的脸色,比那十八岁的还要水灵。”
“是吗?”
“是的!”
他神色真诚,没有敷衍,就像是在说掏心窝子的话一样。
冷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嘴上虽然没有认可或是谦虚,但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
是的,她信了。
齐誉暗道:你看,我这才略略一诈,你就直接掉坑里了,真是某大无脑之辈。
不过,这种人好驾驭。
齐誉收起了玩笑,一脸严肃地说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和庸王隔水相望的来做邻居,我心实在不安!”
冷晴莞尔道:我早就猜到你会动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嗯,说出你的计划!”
齐誉道:“我的想法是,不仅要盗窃庸王府的枪,还要偷他们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