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尴尬之色,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齐誉一笑,道:“黄兄勿忧,且听我说,如果我是你的话,就绝对不会禀告给皇上,因为,那没有半点的好处。”
“没好处?为何?”
“你想,如果你直接上达了圣听,那我的所得就得依法充公,这么闹僵的话,之后咱俩如何再见面?作为是好朋友,你怎好意思行那种不义之事?”
这……似乎也有道理。
从大义上来说,作为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的老铁来说,背后捅枪的做法确实不太仗义。
黄飞陷入了纠结和迟疑之中,幽幽长叹:“唉……”
齐誉继续引导道:“依我之见,咱们之间还是同舟共济才是上策。”
“此话怎讲?”黄飞眼睛闪闪地说。
“你为我闭眼,我为你康庄,定会诚然致谢。”
“那……如何谢法?”
齐誉笑道:“比如说,私下请你吃吃花酒,或者让童延火传你几手功夫……”齐誉投其所好地怂恿道。
“这样呀,让我想想……抛开女人的事不说,学功夫倒是不错。”
“……”
在齐大郎的不断忽悠与开导之下,黄飞终于保证,不再向皇上去打小报告了。
两个头目同意之后,剩下的只有一帮小兵崽子了,至于这些人,全都由高忠德负责搞定,自己完全没必要担心。
既然拿了我的钱,就得替我消灾。
老高,就靠你了。
……
到了第三天,齐誉在营寨内巡察了几遍,发现连个鸡毛都没剩下的时候,这才令属下去传唤哈里。
据斥候之前来报,他目前已经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几乎把那宴的残部杀得干干净净。
而齐大人相邀的由头则是:要在这山寨之中举行剿匪庆功宴,望其准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