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确实要尽可能的避免之。
如此一来,由于双方都不想直接开战,就出现了僵持的状态。
在此后的三天里,彼此之间都是相安无事。
不过,剿匪军却也没闲着。
哈里在齐誉‘撺掇’下,在那处搭设的高台上弘扬起了道法。期间,五千倭寇全都匍匐在地,虔诚而又恭谨,场面上煞是壮观。
“汝等匪贼,若依旧还是执迷不悟继续为虎作伥的话,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不过,如果你们能够迷途知返,弃恶从善,我军会采取宽大处理,既往不咎……”
“其实,哈大人我是奉了上帝的旨意,哦,应该是太上老君的旨意,来此度过你们的……”
哈里一脸高深,用临时学会的撇脚的闽语朝着敌方竭力地喊话……
为了能加强视觉效果,哈大人还即兴表演了各种巫术,如口喷火焰,油锅洗手,胸口碎大石等,高难度系数动作,貌似方外高人。
要知道,巫术在琼州境内可是十分盛行,甚至超过了律法的影响力,群匪深信之。
也正应了那句话,越是愚昧落后的地方,就越没有科学方面的信仰。当然,这也和民智未启大有关系。
哈里的这种神棍表演,效果好得超乎想象。目前来说,他的形象已经接近了神一般的存在。
这三日过后,那宴一方便出现了军心不稳,众下属惶惶不可终日。
这属于是正常的反应。
面对十倍于己的‘凶猛’大军,任谁都不敢小觑,这种以卵击石的道理浅显易懂,自然不需多加解释。
然后就是哈里不停地诅咒,虽说直接不能杀敌,但也够折磨人的。
那宴有些焦躁,但又不敢贸然出击,只能干瞪眼地看着。
他已经意识到,那个叫做什么齐誉的总指挥,和以往来剿的主将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