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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有想到,少丞如此年轻就坐上了一方知府,而老夫却是在知天命时才得以实现,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可悲,可叹!”庾大人忽生感慨,觉得自己一把年纪都活给狗了。
呵呵,幸好狗不在,否则它又要骂人了。
齐誉自谦道:“哪里哪里,我不过一流放地的知府而已,若论资源,还比不上江南的一个知县,有什么可羡慕的?”
“呵呵,少丞过谦了……”
“……”
又喝了会儿茶,庾海很诚心地说道:“你尽管放心南去,这里不要担心,只要我在永川府守牧一天,就会对你一众亲戚关照一日。”
齐誉站起身,拜谢道:“那就拜托了!”
“……”
在别了庾海之后,齐大郎就来到了祖坟地,给父亲、祖父、祖母都上了坟,之后,便转去了彭文长那里。
永川府的这回逗留,也留下了一些遗憾。
若不是因公事太急的话,可以去到姐姐姐夫、岳父岳母、以及大舅的家里坐坐,可现在由于行程太紧,也只得留在下次了。
且说彭文长,他见齐誉进家,甚感意外,急忙上茶让座。
这一次,彭夫子坚持坐在了下首的位置。
他认为,达者为先,不分长幼。
接下来便是叙旧,齐誉又一次把受伤之事一笔带过。
说了会儿话,齐大郎便直接讲明了来意。
最后,他着重强调道:“我欲把琼州打造成最繁华的地方,希望先生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啥?
让最为贫瘠的琼州变成最为繁华之地?
这不是痴人说梦么?
彭文长正想发笑,却见他脸上满是严肃,哪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少丞,你说得是真格的吗?”
齐